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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架的事情闹得很大，学校高层亲自出面，要求后台管理员张工必须配合调查，当场调出发帖人的数据。

 当着所有领导的面，我主动站出来承认了。

 「不用查了，那个帖子是我发的。」

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
 似乎没人会想到我这么个老实人会闹出这么大动静。

 在他们的印象里，我就是那种平时沉默寡言、成绩中等偏下，在宿舍里总是默默玩着手机的普通学生。

 孙岳阳也很是惊讶，很快就反应了过来「他是个穷逼！他平时连个像样的外卖都舍不得点，肯定是为了偷了我们的信息去卖钱！」

 李然也跟着起哄，「这种人就应该退学！让他滚出我们学校！」

 其他学生也纷纷指责起来：「对！必须送他去警察那里，穷也不是犯罪的理由啊！」

 「退学！必须退学，不能随便盗用别人信息吧！」

 他们群情激愤，眼看就要围过来打我怕闹出事的刘主任吓得脸都白了，连忙挡在前面：「别冲动！都别冲动！」

 面对群情激奋，我却只是笑了笑，从背包里抽出一份装订整齐的论文，轻轻拍在刘主任的桌上。

 《为期四年的「钓鱼」实证研究，用数据追踪资产盗窃行为》

 「各位同学，各位老师，自我介绍一下。我是计算机系大四学生，这份是我的毕业设计，也是我与张工所在的信息安全公司长达四年的合作项目。」

 「我追踪的所有数据，由公司进行专业托管，绝不是什么木马病毒。」

 同学们面面相觑，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搞蒙了。

 研究？

 那这意思就是说合法得了？

 孙岳阳脸色一变，眼神有些慌乱，「你胡说，什么毕业设计，我看就是你编出来脱罪的借口！你就是个贼！」

 我换了换手里的报告。

 一字一句道：「我不是贼，但有些人是。比如，利用校园网漏洞，组织团队盗刷同学饭卡、窃取游戏账号，甚至倒卖个人信息的校园黑产团队......」

 我的目光在孙岳阳和李然之间来回移动：「你们说，对吗？」

 两人脸色瞬间惨白，马上就想把我彻底锤死，「你肯定是和那个公司狼狈为奸，伪造证据陷害我们！我们已经报警了，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去蹲大牢吧！」

 话音刚落，办公室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 「警察！我们接到报案，谁是孙岳阳和李然？」

 孙岳阳和李然像是看到了救星，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：「警察同志，是我！我们报的警！就是他！」

 「就是林默，他盗窃全校同学的隐私信息，非法牟利！」